妈妈呼吸顿时急促起来,强压下心头的悸动,勉强为张强擦拭起腿根的伤处,尽管很小心,玉手还是被张强跳动的肉棒一顶一顶,玉手上被迫沾上了几丝马眼所流出的液体。
识了十几个小时的男人的话,父母说了自己快一年了,自己都没听过。
家里还是老样子,客厅里一股淡淡的烟味混着饭菜的油香,像一层挥不去的薄雾。
我认真的数了一下,加起来还不到十根,怪不得我用手摸来摸去都没感觉她下面有长毛了。
原来那几个小夹子下挂的东西不只是铃铛,居然还有要人命的小号跳蛋。
张总被脱得只剩一条紧绷的内裤,宽厚的胸膛暴露出来,覆满又黑又长的体毛,像一片浓密的原始森林,汗水浸湿毛发,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,像是无声地宣示着他旺盛的荷尔蒙和惊人的性能力。